,和景泰蓝银壶一起摆在榻边。
细长的壶嘴里,倾倒出琥珀色的液体在调色盘上,男人将毛笔濡湿,之后沾染颜料,转身俯在她背上,开始细细勾勒。
“用的什么,我怎么闻着有酒味儿?”
“特制的颜料,用的时候得拿黄酒化开,无毒无害可食用。”
听出了他的重点在可食用上,桃夭哂笑,身子微微起伏。
“别动。”他满眼的认真,不多时就画出了花朵轮廓。
绵软的笔尖在桃夭背上轻点慢勾,辗转曲行,和着似有若无的酒气,触及肌肤,叁分凉裹着二分痒。她的脊背绷出了一道沟壑,心跳声分外明朗,虽未出声,却极尽诱惑。
褚江宁有些难以把持,手中毛笔蓦地停下。桃夭也跟着双肩一抖,还没开口,便觉一阵清凉沿着背间沟壑向下流动。对方将袍子往下扯了扯,霎时纤腰处汇成一汪清冽的酒泽。
男人的吻,便也循着那股酒香一路铺陈,吮吸啜动缠绵悱恻,一壶陈年女儿红,不消片刻就没了半盏。
毛笔落下榻去,掉在地上发出“啪”的一声响。
桃夭回头瞪他:“叁心二意,我还没看你画的什么样儿呢,就让你浇没了。”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