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更像是拐他去扶贫的。
“本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收回来呢,就得掏腰包修路,你当我傻啊?”
“你就傻。”桃夭斜睨他,“从专业角度分析,琅原的茶是最容易提上高标准的。你们要的头部产品一定会在那儿产生,事先把基础建设完善,难道不是一本万利?”
“行,听你的……”他无可奈何地答应下来,还不忘嘟囔一句,“修呗,反正花的也是你的预算。吃饭!”
一天下来,他们都有些饥肠辘辘,聊了几嘴公事,谁也没再多说。
吃完饭褚江宁去了浴室冲澡,桃夭闲来无事,信步去了旁边画室。里面陈设古朴,画案上摆了张未完成的花王图:芬芳吐艳的牡丹花,在宣纸上含苞盛放。那种富贵逼人的娴雅之态,被运笔者拿捏得恰到好处。
褚江宁进来,看她正在站在那里弯腰端详,悄无声息地走过去,从背后拿出一枝粉色牡丹花来。
那动作,生涩里带着滑稽,桃夭没忍住笑:“这是把谁家的花采了啊?”
“会不会说话,我可是跑遍大半个北京,才弄到这一朵。”
听他一嘴的埋怨,她笑得更欢了:“这么难为你啊!可别人不都送玫瑰吗?”
“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