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可没有给人喜当爹的爱好。”
说着,她摸了摸鼻子,见着卫砚实在是不太好受,便耐着性子劝道,“此事你也不必太过自责,女子临产,本就是一只脚在鬼门关那晃悠着,沈轻身子也不太好,如今能捡回一条命,已是万幸,至于孩子,日后会有的,毕竟来日方长嘛。”
“那孩子我去看过了。”许是初为人父,卫砚脸上不再是冷冰冰的一片,眉梢眼角处都带了些许的柔意和温煦,“小小的一团,缩在我的怀中,他的身子可柔软了,就好像我稍稍用一点力,他便会在我怀中折断。”
“暖暖,你知道吗?”
“那是个男婴。”
沈梨沉默片刻,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是不是男婴我不清楚,但我知道一点,若是那孩子活下来,有朝一日东窗事发,你这就是秽乱宫闱,谁也救不了你。”
“不过我没想到,卫隅竟然这般大度,还能好吃好喝的供着沈轻。”
“什么大度。”卫砚嗤笑,轻嘲且不屑,“说到底也不过是不在乎罢了。”
雨势来得越加的凶猛。
她听见卫砚又继续说道:“若是换成你,我就不信我那位皇兄还坐得住。”
沈梨不愿与他辩驳此事,干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