扯住了卫砚的衣袖:“这儿雨太大了,我们先回去吧,你要赎罪,便将那孩子送去寺中,请高僧度化吧,你在这儿淋雨算是个什么赎罪。”
“你别忘了,林弦还在病中了,你若是也病了,还不得将她心疼死。”
卫砚低头望她:“我若是病了,你可心疼?”
“病就病了,又不是死了。”沈梨回答的没心没肺。
他低低的笑了起来,笑声却是从高到低,越发的收敛:“是我妄想了。”
“送我回府吧——暖暖。”
因着南王府离沈父也不算远,沈梨便应了他的要求,先将他塞回了府中去,本想直接扔在门口,让他自个进去的,可真让人扶他下马车时,脑中灵光乍现,便也跟着他一同下车进了王府。
卫砚到底还是被那场雨给淋病了,在马车上时,便昏昏沉沉的,还要让沽酒将人扶下来,走路也是踉跄的厉害。
“真不知非要去逞什么强?还真以为自己是铜墙铁壁不成?”沈梨戳着他半昏半睡的脸,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道。
沽酒眨了一下眼,没有符合。
沈梨叹气,让沽酒将人直接送往他的寝殿后,又朝府中的丫鬟问了问路,将林弦的院子打听清楚后,一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