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声鹤唳顿起。
沈梨一时之间都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不太好,她拧着眉重复道:“赎罪?”
“是啊。”卫砚坦坦荡荡的直视着前方,“赎罪。”
沈梨一时也颇为琢磨不透:“你来赎什么罪?我怎么觉得,你如今说话,越发叫人听不懂了?”
“我先前一直在想,若是我不曾与阿轻赌气,将她身边的人都抽离开,时不时就不会发生今儿这事,我与她的孩子,是不是就不会死。”卫砚闭了眼,掩住了满目的绝望与悲戚,“暖暖,那是我的第一个孩子呀。”
“啊?”沈梨顿时就被他给说糊涂了,“孩子?你的?”
卫砚缓缓地点头:“是呀,你也想不到吧。”
沈梨张了张嘴,顷刻间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,她还真不知道这两人竟然这般大胆,公然给卫隅带绿帽子?她此刻就算是摸着一点,卫砚对沈轻百般容忍是为何?又是为什么想要同卫隅争抢那劳什子的帝位。
这实在是……实在是……沈梨一时被惊着,都找不到任何的词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如何。
沈梨被噎了良久后,才讪讪道:“我算是明白,为何卫隅不想要沈轻腹中的孩儿了。换成是我,我也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