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闫大夫能将他治好,自是天大的喜事。”
嘴上这么说着,她心里却不是这种想法,只因闫濯是闫家这代唯一的男丁,自小便颇具盛名,无论她怎么追赶,也无法超过此人,因而她才会将希望寄托在桃木珠上,并为此付出了无尽的心力。
走到书桌前,她提笔写了封信,冲着丫鬟道,“你派人将信笺送到金陵林府,切莫耽搁。”
对于主子的吩咐,丫鬟自然不敢违拗,她点头应声后,便忙不迭地离开医馆。
闫濯在京城有神医之名,就算素心堂风头正劲,在百姓眼中,煦容也比不上这位神出鬼没的闫神医。
皇帝得知此事,大喜过望,当即便将人请到王府,为镇南王诊脉。
此时此刻,薛素换了一身灰褐色的袄子,用药粉将裸露在外的皮肤涂黑,跟在表哥身后当个药童。
站在主卧前头,面白无须的太监甫一推开房门,便有一股浓郁的怪味儿涌了出来,不止是药材的苦涩,还夹杂着憋闷的霉气。
闫濯瞥了女人一眼,亲自将窗扇打开,刺骨寒风卷入其中,虽然带来了阵阵凉意,却让空气清新不少,起码她不必掩住口鼻了。
薛素走到床边,看到镇南王形容枯槁、苍白瘦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