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样,眼底不由露出几分诧异。在她印象中,镇南王是个孔武有力的中年男子,这才过了多久,就成了这副德行,看来这毒当真烈性的紧。
看到了闫濯,镇南王十分激动,青白面庞泛起丝丝红晕,一边咳嗽一边道,“本王被毒药折磨的几乎去了半条命,幸亏有煦容医女日日诊治,才让本王好过几分,眼下又将闫神医请到府中,真是麻烦您了。”
镇南王位高权重,却不敢得罪大夫,毕竟医者能救人性命,谁能保证自己平平安安的活一辈子?要是将这种能人开罪死了,后果不堪设想。
今日煦容并未来府,所以闫濯也没多说什么,伸手给他把脉。
薛素不通医理,低着头在旁候着。
太监瞥了她一眼,只觉得这药童委实不懂规矩、半点眼力见儿也没有,就跟木头桩子似的杵在原地一动不动,也不给大夫打下手,真不知道闫神医究竟是何想法,怎会将这样的货色带在身边?
薛素并不清楚太监的腹诽,今日她之所以来走一趟,是闫濯主动要求的。这人说她嗅觉灵敏,可以分辨出镇南王身上的气味儿,有助于判断他体内的毒性。
在王府呆了足足一个时辰,等坐上马车,薛素才皱眉开口,“王爷身上有一股苦杏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