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素也没有阻拦的意思,轻声道,“陛下特地在京城中张贴了告示,我让闫濯去揭榜了。”
“闫濯的医术是比煦容强,也许能看出他究竟中了什么毒。”楚清河点了点头。
世人都以为镇南王是遭了别人的毒手,但薛素却并不这么认为,正如闫濯所言,煦容的医术不差,甚至比太医院的太医都要强上不少,诊脉之前怎会瞧不出猫腻?非要等到镇南王瘫痪在床了,才说出他身中奇毒的事实。
敷了好一会儿,眼眶的红肿终于消褪大半,薛素伸手捏着楚清河的下颚,感受到刺棱棱的胡茬儿,抿唇笑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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闫濯办事万分爽利,从不拖泥带水,他答应了薛素后,当日便去揭了皇榜。
包括煦容在内的所有人,都以为闫濯身处边城,哪想到他竟然回来了,还打算医治镇南王的伤病。
听到这个消息,煦容面上的血色登时消褪,她呼吸急促,目光空洞的注视着前方,也不知究竟想到了什么,清秀脸颊扭曲的厉害,好似恶鬼一般。
丫鬟见状,不免有些奇怪,“医女,闫大夫的医术虽然不错,但也不一定能越过您去。”
煦容低垂眼帘,强自镇定道,“王爷几次相助,高义自不能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