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气罢了,阿姐若是不想选驸马,我定是会给你撑腰的。”
魏熙面上添了笑意:“你撑腰?当心压的不长个了。”
“我可是太子,怎么就给你撑不得腰了。”魏泽说着,摇了摇魏熙的胳膊:“以前阿姐护着我,以后我就护着阿姐,定不叫阿姐委屈。”
魏熙抬手捏住魏泽的左腮:“你若是不能言出必践,我可饶不了你。”
魏泽任由魏熙捏着腮:“我定然守信,若不然不必阿姐饶,我自个便割了舌头给阿姐泡酒。”
魏熙一笑,松了手:“行了,自个心里记着就行,说出来怪血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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雍王府的雅集上皆是名动长安的青年才俊,眼下众人饮酒说笑,心中虽隐隐清楚今日是为何而来,言谈举止间虽不显刻意,但也更见风雅了,倒也是一派好风景。
魏熙和魏泽在不远处的阁楼上看着宴上众人,时不时点评一二,坐在一旁的雍王听了启唇道:“这么远能看出什么,去底下坐坐吧,左右都一般大,说说笑笑的权当解闷了。”
魏熙执起茶壶,将雍王面前的茶杯添满:“我还以为伯父会伙同阿耶给我塞个驸马呢。”
雍王看着与以往相比略显憔悴的魏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