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中有些叹意:“这种事旁人是勉强不来的。”
魏熙对雍王笑道:“还是伯父旷达。”
雍王端起茶饮了一口:“但遵从父母之命,或许一开始不快活,却总是会顺遂许多的。”
雍王放下茶盏,眼里有些怅惘:“我当初便是太偏执,为了情爱罔顾身份责任,到头来终是什么都没了。”
雍王说罢,看向对面的魏熙:“魏家小辈能顶事的不多,你是个聪明的,该放下还是放下吧。”
魏熙面上有些笑意:“我有什么放不下的,没想到连伯父这般洞达之人都误会了。”
魏熙说罢,有些探究的看着雍王:“六哥幼时养在您身边,这是旁人比不了的亲近,您对我说过这些,可对六哥说过这些?”
雍王摇头:“他的心思深,我看不出来。”
魏熙撇了撇嘴:“好吧,左右他都去了,伯父上哪里将他揪出来训一顿。”
魏熙说罢起身:“不提他了,我去看看外面那些人,好歹都是阿耶的心意。”
魏熙说罢,转身出去,魏泽对雍王微微躬身,也转身被内侍扶着走了。
雍王看着魏熙的背影,低低一叹,这对兄妹都是顶聪慧理智的,任谁都没料到竟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