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魏泽闻言顿时就恼了,扬声道:“阿姐这是什么意思,我何曾怕过你给我添乱!”
魏熙拿指甲轻抠纹绣,淡声道:“那你又何必伙同阿耶逼我去雅集?”
“难道阿姐想背一辈子污秽名声,做一个在世人眼里为了庶兄寻死腻活的痴人?这样可不是我大夏公主的气度。”魏泽说罢,看着被魏熙抠的松散的联珠纹,蹙着眉将她的手从袖子上拿下。
“寻死腻活?”魏熙冷嗤一声,眼里闪过恼色:“他也配!”
魏泽怔住:“阿姐?”
魏熙只要想到流言将她传成一个为了魏潋寻死腻活的女子,就难以忍受,羞恼非常,就好似刚开始过招,她还未来得及一展身手,便被围观的人按在了泥里:“你们只顾为难我,为何不去割了那些蝇虫的舌头!”
“流言难绝,不论贵贱都爱扯一些有的没的一逞口舌之快。”魏泽说着,按住魏熙的肩膀:“咱们又不能真割人舌头,阿姐若是不想让人说道,就去让人见识见识大夏公主的风度。”
魏熙将魏泽搭在肩膀上的手拂去:“哪有什么风度,依我看是急着被父亲兄弟清理出去的可怜样。”
魏泽收回手,无奈道:“我不过是想让阿姐出来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