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云开道:“朕研究过,服避子汤最有效,但也非万无一失。”
谢韫舜冷静说道:“纵欲伤身,皇上应该把精力放在有意义的事上。”
“比如?”贺云开好整以暇。
“一些修身养性的事。”谢韫舜说罢,便觉得所言无益。
贺云开道:“朕没有元惟那么有修行。”
谢韫舜不禁发现,他以前称呼元惟都是皇长兄,最近都是称呼元惟,为何?
贺云开饮了口避子汤,道:“温度可以了,皇后决心要喝?”
谢韫舜当然要喝,当前形势不利于怀胎。她接过汤碗,浅尝了尝,便一饮而尽。
贺云开深深的看着她,俯首去吻她唇角的汤汁。
谢韫舜漫不经心的闪开了,道:“请吩咐臣妾的侍女备小轿,臣妾回祥凤宫。”
贺云开不放弃的追着吻上,她颤了颤,没动,他轻柔的吻她的唇角,边吻边低语道:“皇后别走,留这就寝,朕去送新被单给元惟,归来后睡在屏风外的榻上,不打扰皇后歇息。”
谢韫舜道:“不用如此。”
贺云开温言道:“留在朕这里休养,后日清早朕送你出城。”
随即,贺云开走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