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寝宫,在皎洁的月光下,来到了贺元惟的独院。
贺元惟正端坐在窗边灯下翻阅古籍,沉稳而尊贵,坐在简陋的室内,丝毫不影响他的气场。
贺云开寂然的站在窗外,抿嘴一笑,平和说道:“朕想对她说,在你床上进入她的人是你,你情不自禁的趁机在朕到达之前……”
“她不会相信。”贺元惟神态沉着。
贺云开道:“她确实不会相信,在她心目中,你是她最信任的正人君子。”
贺元惟继续翻阅古籍。
贺云开看了眼床上尚未换去的床单,把新床单递进去,邪恶的问:“坐视不管的感觉如何?”
贺元惟语声沉静:“痛心。”
贺云开心平气和的道:“朕不介意你疼惜她。”
贺元惟沉声道:“她是我的挚友。”
贺云开笑而不语。
贺元惟道:“我亦是她的挚友。”
贺云开笑了笑,转而认真的道:“像上次一样,皇兄帮忙写封信件让颜留带着,朕安排颜留明日启程,先去垠口探路。”
贺元惟料到他会来要信件,已经提前准备,把信件递给了他。
贺云开慢慢拆开看着,看后便收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