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韫舜只能听着,心底泛起羞耻感。
他褪尽她的衣物,俯身悬压下,附耳一句一句的低语,尽情说着露骨的过程,一点一滴的让她回想着激烈的过程,身临其境再体会一遍。
他又是这般一本正经,谢韫舜被激羞的发狂,脸更红,心跳更快,身子更无力。
“朕身体力行,无比舒服的送皇后到了舒服愉悦的顶端。”贺云开意犹未尽,补充道:“至少朕是这样觉得。”
谢韫舜无法言语,无法动弹,而她清楚的知道那种顶端是带着毁灭后重塑的意味。
贺云开保持着温和平缓的语声,继续说道:“元惟只能一直坐在院中,你们饮茶谈心的花架下。”
听到元惟的名字,谢韫舜的羞耻感加剧。
“朕抱着你从元惟那里回来时,他仍坐在花架下,沉默极了,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”贺云开察觉到了她的羞耻感在蔓延,眼底神色隐晦不明。
谢韫舜从没有一个时刻这么不想听到元惟的名字,可偏偏他在说的时候很漫不经心。
贺云开若无其事的继续说道:“皇后了解元惟,认为元惟当时在想什么?”
谢韫舜不去思考。
贺云开等了片刻,恍然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