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原处一动也不敢动,他知道,赵宁并未睡。睡相差到极致的人,根本不可能这么久还保持着一个姿势。
至于赵宁为什么什么都没做,他自己也没想明白。
或许,她没那么厌恶他?
直至赵宁小猫儿似的嘤咛了一声,翻了个身,背对着他而卧,赵岘这才睁开漆黑的双眸。
他慢慢适应了黑暗后,翻身,面对着赵宁,伸手,将她揽进了自己怀里。
他凑近她的脖颈,像个变态似的轻轻嗅了嗅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,无比的满足,彷如今夜遭受到的来自于她与骆言的所受伤害都可以自动治愈。
“这样就好。”他喃喃自语了一句,轻轻的收紧手臂,大掌在她的小腹上轻轻的揉了揉,“哪怕不能再更近一步,只要我能守护着你们母子,这样就很好。”
*
赵宁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,她茫然的坐起身,眨了眨睡眼惺忪的杏眼,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。
“清月……”
她冲着门外唤了一声。
“主子,您今儿怎么醒的这么晚?是不是饿了?”
清月听见声响后便推门走了进来,端着纯铜的盆子放在了临窗前的六角支架上,旋即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