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条热帕子递给赵宁,又问:“奴婢让小厨房炖了碗燕窝,听闻是从南疆弄来的极好的血燕,您太瘦了,需得补补。”
赵宁接过帕子擦脸的功夫,终于想起了昨晚赵岘爬她床的事。
她急急的问:“你见着赵岘了?”
“王爷?未曾看见?不过方才听前院的人说,王爷好像一早就出门了,不知去了何处。”
“……”
想必怕她发现自己做的恶心事,所有逃之夭夭了吧。
“嘁”赵宁不屑一笑。
不知想到了什么,没头没尾的又问了一句:“唐鳌不是有银子了么?怎么还不开战?”
清月不解的:“不开战不是更好?一旦打起来,生灵涂炭,遭殃的,还是老百姓。”
赵宁道:“唐鳌养精蓄锐那么久,肯定是要瘪个大的出来,这一场战争无可避免,除非父皇把江山拱手让给唐鳌,亦或是唐鳌良心发现,自刎身亡,你觉得,这两种可能,哪个更容易实现?”
其实赵宁留了半句话没有说,如若真打了起来,赵岘肯定再没功夫看着她,她逃出去的机会更大些。
赵宁叹了口气,又想,与其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,不如自己努努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