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陷害尹天清的话,那为何不直接杀人,而偏偏要选择‘奸杀’?”
文京墨眯眼:“或许与那阉了武腾飞一般,只是为了寻一个顺水推舟的杀人理由?”
“文书生……”郝瑟摸着下巴,“你难道不觉得,这两起案子中,这两点十分诡异吗?”
“何解?”文京墨眼中精光一闪。
“你看啊,这两起案子的几个关键点,”郝瑟用手指在地上写写画画,“先下迷药,再杀人嫁祸,最后用一招无人可模仿的招式致人死地,坐实证据,这一连串的安排,心狠手辣、干净利落、唯有这‘一奸一阉’,总感觉有种特别的违和感……”
此言一出,文京墨神色也凝重起来:“郝兄有何高见?”
郝瑟双臂环胸,一脸深沉:“名侦探的守则有云,最能体现一个凶手本质的东西,就是他所选择的杀人手法,所以,根据老子缜密而精确的推理,得出一个结论!”
文京墨定望郝瑟,眸绿如狐:“是何结论?”
郝瑟猛一抬眼,一双三白眼泛出灼亮光华:“这个凶手,是个变态!”
一瞬间诡异沉寂。
文京墨瞪着郝瑟,皮下组织隐隐抽动。
“而且,老子有种预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