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此人,定然是个惊天动地的大变态!”郝瑟一锤手掌。
文京墨吸了口气,努力将表情调整回原位,眯眼半晌,点了点头:“郝兄所言,小生记下了。”
“有文书生这句话,老子就放心了。”郝瑟一拍手,长长松了口气,“那么现在,就剩最后一个最棘手的问题——尸兄!”
文京墨看了一眼郝瑟:“郝兄,此事即便是小生也无能为力。”
“老子也知道啊!”郝瑟暴躁抓了抓头发,“可是老子真的不想和尸兄留在这九青派天天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啊!”
文京墨长叹一口气,捏了捏眉心。
“如今,就只能希望见多识广意游公子能好好开解开解尸兄,让尸兄别钻这什么牛角尖了——”郝瑟有气无力道。
文京墨眯眼,定望舒珞和尸天清离去的方向:“但愿吧……”
*
而此时,身受重托的舒珞目前的感受就是四个字:压力山大!
不为别的,只因为这一路行来,听到都是诸如此类的话语:
“琭言兄你看,此处便是师尊教授我练剑之处。”
“琭言兄,这片树林乃是师尊亲手植种。”
“琭言兄,这块石碑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