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凑近旁边品茶的文京墨,神秘兮兮道:“文书生,那件东西你给那个宋艾了吗?”
“给了。”文京墨扫了一眼郝瑟,“不过郝兄,你那件东西当真如你所说那般神奇?”
“这个嘛……还在试验阶段,就是怕时长不够……唉,主要还是要靠机缘啊。”郝瑟一脸高深莫测道。
“机缘?”文京墨挑眉。
“没错,尤其是看今夜的机缘!”郝瑟远目深邃夜空。
文京墨一脸不可置否。
“文书生,其实——有一件事,老子一直耿耿于怀。”郝瑟突然话锋一转,直勾勾看着文京墨道,“只是此事对尸兄和舒公子实在是无法启口,所以只能来与文书生你商量了。”
文京墨挑着眉梢,用一副“你又要出什么幺蛾子”的表情瞅着郝瑟:“说来听听。”
郝瑟立时面色一肃,沉下嗓音:“就是关于杜芊溪的死法。”
“杜芊溪的死法?”文京墨神色一动,“此言何解?”
“据九青派的官方说法,乃是尹天清奸杀了杜芊溪。”
“所以?”
“所以这就是问题所在啊!”郝瑟两条眉毛结成一团,“如果按咱们之前的推断,杀死杜芊溪只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