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盘,智家原本只是一个普通农户,至于他们究竟怎么发家的,众说纷纭,不过我这里倒是有一个可靠的说法。”
智伯瑶说:“那在下对于你口中这个可靠的说法还是有些兴趣的。”
“可是知道这个说法的人,大都横死,”楚清歌眨眨眼睛,“客官还想听吗?难道这件事,比我还重要?”
“你把它告诉我,我才能知道你是不是有价值。”智伯瑶说。
楚清歌于是继续往下讲,而他的手却伸到了智伯瑶的膝盖处:“智家那个家主是个读书人,考取了个功名,做了知府。可比起他,百姓知道的大多是知府夫人。”
“那这知府夫人又是什么人?”
楚清歌说:“这个知府夫人厉害了,她无父无母,自小长在道观之中,靠着给人做法事,勉强认得了字。”
“那她姓甚名谁?”智伯瑶追问,如果不出差错,这个女人就是她的生母,师父令她寒心,如果说人世间有什么东西值得她留恋,那大概就是带她来世上的这个人了。
楚清歌指尖在她膝头打转:“不是说了吗?她无父无母,百姓都叫她知府夫人。”
“既然她的能为比知府要大,没道理……”
楚清歌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