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伎,哪有上来就扒人裤子的道理?”
“不妨让你的手下出去,我们再来探讨这个问题。”楚清歌说。
李不言不去正眼看他,却只是叹口气:“清歌,不过几年的光景,你就将自己作践成了这副模样?”
“与你何干?”楚清歌捧起智伯瑶的手细细啃咬,“或者你跟我一起我也不介意。”
李不言抿住了嘴唇不说话,推门走出去。
楚清歌笑了,对智伯瑶说:“我猜他一定跑去我的房间翻箱倒柜去了,我这个朋友就是有个怪癖,你对他说话他仿佛听不见,一定要去翻你的东西才肯罢休。罢了,让他找吧,他会发现我是个彻头彻尾的荡货。”
楚清歌的笑容,仿佛带着致命的魔力,妖艳却又清纯。
智伯瑶不知为何,脑袋里却浮现出卫永昌,她摇摇头,想他作甚,他可没有眼前这个美人更有吸引力:“我们不如接着刚才的话题,来探讨一下姓氏,如何?”
楚清歌说:“好呀!”
只是楚清歌的手却不肯从她裙摆下伸出来,在她的小腿上画地图。
“永昌郡不大,可是你要知道,在二十年前,从这里,到这里,”楚清歌的手在智伯瑶皮肤上滑过,“都是智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