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在乎她是谁呢?她做的事,那就是知府大人做的事,她能干,那就是知府大人能干,谁要知道她是谁。”
“那,真是可惜了,”智伯瑶觉得惋惜,“她做过什么事,才被冠上能干的名号?”
“无非就是在大荒之年缓解了饥荒,而这仅仅是开始……”
楚清歌说的轻描淡写,但智伯瑶知道救灾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,永昌郡地处偏僻,朝廷上拨下钱粮,经过一层一层官僚之手,能不能到达永昌郡还不好说。
“如果是公子,公子会怎么做?”楚清歌的手顺着她的腿越发不老实了。
智伯瑶按着他的手,冷声说:“是我出钱睡你,还是你要睡我?”
再不拦着楚清歌的手可就真正触到底了,虽然智伯瑶自诩已经将卫永昌忘在脑后,可还是受不了他之外的男人触碰。
“姑娘既然来找乐子,就不该辜负你花出去的银子,”楚清歌毫不掩饰他早已认出智伯瑶是女儿身,“从前我还没有接过女客,客官你真是赚到了。”
“可我不愿意赚这个便宜呢?”智伯瑶攥着他的手腕,似乎要把他的手腕捏碎,“出钱找乐子的是我,你只要把我要的告诉我。”
楚清歌脸上的笑容敛住了,他站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