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的时候总会爱怜地抚抚他的脑袋。
爹娘的习惯,夏温言一直记在心里。
“没有,没什么事。”夏哲远对夏温言笑得更慈爱,“只要言儿你好好的,我和你娘就什么事都没有。”
他们埋藏在心中的那件事,言儿永远都不知道的好。
夏温言默了默,而后温和道:“那爹若是有什么事的话,一定要和我说说,我虽然不中用,但或许也能给爹排些忧。”
“谁说我们言儿不中用?我们言儿可聪明着呢,我那生意上多少想不明白的事情不都是我们言儿帮我想的解决办法?”夏哲远又摸摸夏温言的脑袋,即便他已经成婚,如今还即将成为人父,但他在夏哲远心中,依旧是个孩子。
“再说了,我们言儿都成了别人的恩人了,怎么还会不中用?”
夏温言笑得有些不好意思,“爹何时像娘一样会打趣儿子了?”
夏哲远不答,反是忽然问夏温言道:“对了言儿,方才那位老先生姓甚名谁家住何处,你可知晓?”
“不晓。”夏温言摇摇头,“我曾问过他,他却什么都没有告诉我,我倒不曾想他竟记着我,还特意为我请来了大夫。”
夏温言愈说愈惭愧,“方才竟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