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说不得的。”
早就没有什么是他听不得受不住的了。
“这位公子的病,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吧?”大夫问道。
夏温言点点头,“正是。”
“难,难,难啊……”大夫没有再问什么,也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一连道了三个“难”字。
月连笙将夏温言的手握得紧紧的,心沉到了极点。
“多谢大夫,我知道了。”夏温言依旧很平静。
老人似乎很生气,他并未久坐,也没有再与夏温言多说什么,只是与夏哲远客套了些句话便拂袖离开了。
夏温言让月连笙去送一送,月连笙赶紧去了。
那大夫挎着药箱也赶紧跟了上去,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。
夏哲远看着老人的背影,眸子深处的不安更甚。
夏温言见状,关切地问他道:“爹你怎么了?可是那位前辈的脾性太过古怪让你不适了?”
“没有的事。”夏哲远走到夏温言身旁,抬起手爱怜地抚抚他的脑袋,慈爱地笑着,“哪的话,能有人这么关心你,我高兴还来不及,又怎会做他想?”
“爹心中可是有事?”从夏温言年幼开始,只要夏哲远心中有事,在与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