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了问问他,是我的过失了,不知可还有机会再见着他?”
“他还会再来的。”夏哲远道,道得肯定。
依他的性子,一定会再来的。
他既认为言儿于他有恩,想要将言儿的病治好,那他就不会只来这么一次而已。
夏温言有些诧异,“爹缘何知道?”
夏哲远这才发觉自己失言,当即道:“感觉着而已。”
夏温言觉得夏哲远今日有些奇怪,但究竟奇怪在何处,他又说不出来。
或许,是他的错觉吧。
*
离开夏府坐上马车的老人只是看了那大夫一眼,那本就战战兢兢的大夫便噗通一声在他面前跪了下来,边频频磕头边惶恐道:“陛下恕罪,陛下恕罪!”
“寡人不问你他脉象如何,寡人只问你,他的病究竟有没有得治?”老人冷冷看着跪在面前浑身抖得像筛糠一般的大夫,面上写满了盛怒。
“回,回陛下。”大夫小心翼翼答道,“他,他这病是由娘胎里带出来,本就,就难治,加上现在又瘫了身子——”
“寡人问的是,他的病究竟有没有得治?”老人显然觉得大夫是在说废话,将自己方才的问题一字一字地重复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