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最近这几日。
可眼前,夏温言却已经醒了过来,除了无法动弹之外,他的眼睛依旧明亮如从前。
他未痴,亦未傻。
而对于肖大夫所说的一辈子或是最少三五年,夏温言不过是沉睡了短短三个月而已。
这于肖大夫而言是短,但于月连笙而言,他却像是睡了好几个春秋。
“肖……大夫。”夏温言朝一脸震惊不可置信的肖大夫微微一笑,客气地唤了他一声。
“惭愧,惭愧啊,看来老夫老了,已经不适合当大夫了,更不适合给人看病了。”肖大夫沉沉地叹了口气,缓缓收回了给夏温言诊脉的手。
他行医一辈子,从来没有诊错过脉,这一回老来竟是错了。
不管是他诊错也好,是出现了奇迹也罢,他都已经老了。
“你这身子,慢慢调养的话,理当能恢复到从前的模样。”肖大夫边说边伸手去拿他的药箱,竟就要走!
“肖大夫!”夏温言急急唤住他,不知他为何着急着要走,“请您……咳咳咳……为连笙,咳咳——为连笙……”
因为太过急切,夏温言话都未能说完便开始咳嗽起来。
月连笙赶紧给他抚背顺气,“温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