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别着急,我来给肖大夫说。”
“肖大夫。”不想让夏温言太着急太担心,月连笙忙对肖大夫道,“我方才觉着心口有些难受,有些恶心想吐,温言不放心,想让您为我号一号脉。”
月连笙眸子里充满了请求之意,请求他诊了脉之后给夏温言吃一颗定心丸。
“那就坐好吧。”肖大夫点点头,这么小小的请求,他还是能做到的。
月连笙当即在床前边的坐墩上坐好,将手搁在床沿上,就在夏温言身旁,以免他瞧不真切又该担心。
肖大夫为月连笙号脉时,夏温言一脸紧张,不由得又渐渐蹙起了眉心,在肖大夫收回手时迫不及待地问:“肖大夫,如何?”
肖大夫看紧张的夏温言一眼,复看向月连笙,问道:“方才你说心口有些难受,还有些恶心想吐,对不对?”
月连笙点点头,“嗯,却又什么都没有吐出来。”
“如此情况有多久了?”肖大夫又问。
月连笙细细想了想,“一个多月了。”
夏温言将眉心蹙得更紧。
“那这一个多月里都是什么时候有这般的感觉居多?”肖大夫则是平静非常。
可是见过的病人多了,大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