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起头来,边抚着夏温言的脸颊边道,“温言你先别说话了好不好?我去给你倒杯水好不好?”
夏温言微微点头,“好。”
月连笙转过身,站起身时用力揉了揉红红的眼。
她怕自己忍不住又在夏温言面前流出泪来。
夏温言不仅说话吃力,便是喝水也都倍显吃力,说是喝,不如说是抿更为准确,不想让月连笙太过担心,他勉强着多抿了几口。
喂夏温言喝了水后月连笙没有将他放躺回床上,而是在他身后垫了枕头,让他靠坐在床头。
就在此时,肖大夫提着药箱匆匆地来了,见到靠坐在床头的夏温言时,他既震惊又激动,一边颤着手给夏温言把脉一边道:“没想到,没想到,真没想到啊……”
月连笙知道肖大夫说的没想到究竟是什么。
他没想到的是夏温言竟然醒了过来,因为他已经无数次给夏温言把过脉,也已然确定地让月连笙与夏哲远夫妇做了最坏的打算,夏温言或许就这么睡一辈子,抑或不知哪一年哪一天才会醒来,而这哪一年哪一天,少不过三五年,纵是醒来,怕也是痴人瘫子一个了。
所以,肖大夫觉得自己已然没有继续留在青州的必要,他已打算要离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