瑾割得鲜血淋漓,郑青菡没有上前相劝,原是早就穿透玄机。
因对璟妍的行径不齿,方才由着璟妍吃点苦头。
再美艳的女子,使这等手段爬床,难免下作。
璟妍未料,容瑾会带着郑青菡去听曲,若今日郑青菡没去,容瑾多喝几杯,自然顺理成章爬上西院子的床,成就好事。
璟妍摒弃忸捏,慷慨成事,行事果断,欲行的巫山之事,今日被郑青菡一手破坏,一桩情事从“美谈”成为“笑柄”,不把郑青菡恨个洞,实在是枉为人。
容瑾是花场走遍的人,被郑青菡一提点顿时心头雪亮,猛得抽气声不断,修长手指“呯然”拍在门上,把郑青菡整个人怀里。
药性,好似发作的过快!
郑青菡明明记得医书有记载,药性一个时辰后才会发作,怎会早早提前?
这医书,有时候也信不得。
早知如此,方才便不多话,直接从窗户跳出来,省得时间,也不至于被容瑾抓住。
此时,被他怀里,很是尴尬。
若是扯破喉咙大叫“非礼”,只怕候爷府半个人也不会来管,只当是他们夫妻间的。
郑青菡拿被子堵住脸,念念有词道:“候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