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可务必要克制……。”
话音未落,只觉得颈窝一暖,容瑾把头埋过来,正摩挲着她的颈骨,呼吸声传进她的耳朵,体温也随即覆上来。
郑青菡犹如被雷震击,紧抱的被子掉落一地,露出惊讶面容,愕然张开的粉唇。
于是乎,某人逮住空档,拨开她额前散落的发,倾身吻过来。
药性发作,容瑾也是身不由已,郑青菡对病人素来宽容,此时因他的舌头实在不规矩,竟往她嘴里伸去,故宽容不得,本想利落地抬起右掌向他击去,却发现手脚被制,动弹不得。
好在容瑾一会便吻得神魂颠倒,找不到北,慢慢显出松动,待他拼命舔吮她的嘴唇之际,郑青菡总算挣出一只手,一掌朝他脑门劈去。
正所谓“骂是风吹过,打是实在货”,这一掌直接把容瑾打翻在地,在他昏迷之前,郑青菡隐隐听见他低不可闻的声音:“我若留你,你可愿意不走?”
郑青菡不知为何,心里头便有些唏嘘。
翌日,容瑾醒过来,便见郑青菡端着一碟子汤水徐徐走过来道:“总算醒了,把解晕药喝下去,人便舒服些。”
容瑾不觉得头晕,只觉得脑门巨疼,手一揉,脑门上肿起一大包,很不解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