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也不是沉不住气的人,今天为何突然就拨出九阙剑架在她脖子上,也不思量思量再动手。”
容瑾嗤了一声:“因不在意她,故不必思量。”
“就算候爷不在意,西院子的美人仍觉得候爷是值得争一争的。”郑青菡干笑两声道:“候爷喝完璟妍的茶水,身上没地方不对劲吗?”
容瑾脱去外衣,敞开前襟道:“只是周身发热,口干舌燥。”
郑青菡叹口气,去卷好被头铺盖,抱着走到门口道:“宫雪草虫确是滋补圣品,女子吃下去不打紧,可男人一旦吃进肚里便会十分要命。”
容瑾逾发混热,再次扯扯前襟,一不小心就露出线条明显、健壮、仿若刀刻般的胸肌来,径直走近郑青菡道:“深更半夜,你抱着被子要去哪里?”
郑青菡把被子抱得更紧,连退几步道:“候爷,璟妍本是想等你喝完此茶,然后再自荐枕席的,宫雪草虫便是成事的关键之物,你若是一会忍耐不住,多喝几桶凉水压镇,实在压不住,西院子的美人便是解药……。”
何其明白的言语,敢情,那宫雪草虫实为“”的代名词。
在药性发作前,郑青菡自然要抱着被子睡到别处避上一避。
难怪璟妍被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