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闹的吗?”
皇上直皱眉头,神情凝重道:“同室操戈,同根相煎,让相国府蒙灰,郑相国还在榻上养病,就闹出这么一场,你们两个实在是不孝忤逆。”
长公主“咚”一声跪到地上,理直气壮道:“候爷府欺人太甚,请皇上作主。”
郑青菡心忖:“什么叫候爷府欺人太甚?”
容瑾明明是来相国府拉架的,要不是容瑾拉住她,长公主的宝贝女婿早就被劈成十七、八段,拼都拼不齐整,真正是狗咬吕洞宾,人家容瑾难得做一回好人好事,偏还没落到半分好。
转念一想,郑涛骂她时,被容瑾踢得那一脚也委实不轻,难怪长公主连容瑾也捎带上一起告状。
得了,不就是打杀亲弟,不孝忤逆吗?
她承认便是,也省得拖累容瑾。
郑青菡张了张嘴,声音刚出口,就被容瑾高八度的嗓门盖住。
容瑾开口堵了回去“我要欺人太甚,郑涛还能留条狗命!长公主把同室操戈,同根相煎这么大一顶帽子戴到我头上,实在是不合适,要说挑事,也不是候爷府先挑的事,而是长公主的宝贝女婿先挑的事。”
长公主气得两只眼珠子发光:“候爷府差点没把人打死,还抢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