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郑涛挑事,你们真是不要脸到极点。”
郑青菡瞧着长公主“一哭二闹就差没上吊”的样子,直怔怔犯傻,原来皇室发起邪火来惯用的也就这两招,没啥创意。
容瑾面露戾气,不耐烦道:“长公主非要闹,咱们就往大处闹,把郑涛混账货的丑事抖出来,看看是长公主有理,还是候爷府有理。”
长公主不再上窜下跳,阴沉半晌道:“候爷说话真有趣儿,苦主变事主,事主倒变成苦主,在皇上跟前颠倒起黑白来。”
容瑾拧着眉头道:“他算个什么东西,还配我花心思,也就长公主把他当个宝。”
话一出,长公主被容瑾气得一佛升天,二佛出世,跪到皇上跟前哭道:“皇上,您快看看,候爷府真是目中无尘,脾视同僚。”
皇上气恼道:“容瑾,你越发没法没天。”
“皇上消消气,微臣有话要禀。”容瑾拧过头道:“阿弥陀佛圣诞那日,相国府去天宝寺拜佛,相国府丫环沉香引郑青菡去往放生池,故意在半道指错路,把郑青菡引到西侧寺门。”
“郑青菡迈过门坎,瞧见一座真金释迦牟尼的塑像,足有四、五屋楼高,正当驻足仰望,意外倏然发生,整座佛像向她倒去,要是压下来,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