菡回过神,坐在疾奔去皇宫的马车上,她掂来想去,无非一种可能。
正如容瑾所言,郑涛现在是长公主的女婿,户部供职的朝廷命官,她在相国府狠闹一场,有人把话传到皇上耳朵里,惊扰到圣眷?
皇上赐婚,她和容瑾就等于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跌坑里就全挂,今儿的关要是过不去,势必连累到容瑾。
难怪身边的容瑾面沉如水。
郑青菡偏过头道:“候爷勿需担心,我自会一力承担。”
容瑾没有说话,握着她的手没有松开,反而更紧。
这一牵,就一路牵到皇上跟前才放开。
给皇上行完礼,郑青菡快速扫眼望去,明黄龙椅上坐着苍老廋削到骇人的皇上,正面如金纸地道:“听长公主说,相国府自家人动刀枪,郑涛被打得半死不活,可有此事?”
郑青菡正要开口,容瑾已经四两拨千斤地驳道:“哪个瞎心的在长公主跟前胡说八道,不过是姐弟之间的小打小闹,说得好像要人命似的……。”
长公主正在一旁听着,话没听完就跳起来道:“不是要人命,提把剑能住屋里头冲,候爷蒙谁呢?郑涛头顶上斗大一血洞,血跟流水般往外淌,有这么小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