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无恙。”
贾庆愣了愣,相国府的嫡女他是第一次见,何来“别来无恙”之说?他不由抬头打量她。
正厅的屏风画着花色馥郁的牡丹,郑青菡站在前面,仿佛踩在花海中,可她的神情,是身后万紫千红压不住的薄凉。
说不出的陌生里,诡异透出几分熟悉。
贾庆问:“郑小姐,来府里可有事?”
“昨日庄子起火,幸得贾公子相助,我特来道谢。”
“不值一谢,他没帮上大忙,反倒把自己弄伤了。”贾庆睃着郑青菡道:“要是伤在别处也就算了,偏偏在脸面上,府里忙着给他议亲,现在出了事,怕是又得耽搁。”
郑青菡听着话,不置可否。
贾庆瞧她一副寡淡模样,实在不像来道谢。
思量间,想起儿子的话,韩家姐弟藏匿在郑青菡的庄子里,贾林冲进庄子找人,瞬间火光冲天,闻到阵阵雄黄油的味道,像是早就设计好的,目的就是阻挠他。
贾庆神态骤然黯淡:“听犬子说,庄子里那场大火烧得很蹊跷。”
“冬日天干物燥,大火顺风而起,实属常情。”郑青菡顿了顿道:“既说到蹊跷事,我倒有一件想请教大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