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立真奇怪,为何要刻意回避?”
郑青菡不甚在意:“三弟要回避我的事岂是一件二件,他想瞒着,我索性图个眼不见为净。”
“那怎么行?”绵绣脸色紧绷,不放心道:“沈姨娘被遣去姑子庙,一辈子不能回京都,三少爷早就把这笔帐算到您头上。如今七小姐致残毁容,又是一番刺激,三少爷对您的积怨,定然越来越深。”
“你怕他害我?”
绵绣在心里重重点了点,只是不敢说出来。
郑青菡捧着茶,啜了一口慢吞吞道:“至亲被人陷害,当然不会轻饶,可他想取我性命,也得有真本事才行。”
这句话,间接承认了所有事情确是她所为。
猜到是一回事,听到主子亲口承认又是另一回事。
锦绣像是魔怔了,整个人僵在原地。
郑青菡语气兀然一落:“相国府尽出些歪心邪念的人,才会终日血雨腥风,你在我身边呆着,要多生些心眼。”
锦绣始料不及,高高在上的主子,会坦诚道破一切。
说话间,门口踱进一个人,看衣着举止,正是新任的督察院督御使贾庆。
郑青菡握着的手紧了又紧,起身施礼:“贾大人,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