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?”
“听闻大人揭发将军府谋反罪有功,才从兵部调至朝中,节节高升为督察院督御使。”郑青菡啜了口茶:“请问大人,冷将军通奸卖国的实证是什么?”
“半年前,冷傲写给敌将一封通报军情的书信,。”
“大人的意思是,这封书信出自冷将军之手?“
贾庆道:“看笔迹,确为冷傲所写。”
郑青菡噙笑:“据我所知,能背临笔迹的文人,天下数不胜数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贾庆脸色大变。
“大人曾是记室参军,主管将军府文书簿籍,想必对冷将军的字迹十分熟悉。”郑青菡目露寒意:“早有耳闻,大人精研字贴,临摹别人的字迹能得其神髓,完全是形神毕肖。依我拙见,你要是临摹冷将军笔迹刻意陷害,定然没人能辨认出来。”
贾庆做梦也没想到郑青菡会说出这席话。
他有些惊魂未定,在将军府做了几十年的记室参军,日夜对着冷傲手写的文书,确如郑青菡所言,他临摹冷傲的笔迹,世间无人可辨。
这般隐匿的事,他一向小心遮掩,天知地知唯自家人知,她从何处耳闻?
贾庆脑门上全是汗,肚里像烧开一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