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那是想让我找出行凶之人吗?”柳夏问。
“是,也不是。”宫先生记起挚友不停重复的嘱托,皱巴的手且从柳夏的臂上撤下,紧紧攥成了拳,“老夫想求你,帮他找回孙女。”
找回孙女?
柳夏晃了下神,缓缓道:“我记得她孙女好像叫——”
“官关,叫官关,是个好孩子。”后者念叨着。
……
“姐姐,你就不担心我把这人和马都拐走了吗?”
“你会吗?”
“不会呀。”
小姑娘在我的记忆中咧嘴笑着,她替我守着一人一马,等着我回去,然后又笑着告诉我,她叫官关。
本也不能就一个名字便确定,偏偏柳夏还说了,那个宫老是在园子里拉曲子的,虽然只见过几次,但我记得官关可不就是跟着爷爷在这四方园拉曲讨生活的吗?
黑白子从棋盘迸飞,跪地上的俩人被我突然的拍桌而起给惊了一下,柳夏盯着滚到自己身边的一黑二白,心绪复杂,到底是被这疯丫头坏了棋局。
而我收了思绪,走到宫先生身侧,俯身便问:“官关是被那行凶之人抓走了?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