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曾细想我问这话的意思,宫先生想起下落不明的官关,心里是拔凉拔凉的,这都几日了,若是生了意外,该怎么办,可偏偏他又什么法子都没有。
念此,他不禁愈发的焦急,一双手又抓上了柳夏,不住地摇:“求你了,一定要快点找到她,老官吊着一口气,就是为着等孙女回来,再看最后一眼,求你了,求你把她找回来。”
说到后头,宫先生已是红了眼落下泪来,声音也哑得没了音。
他这辈子,好不容易交那么一个朋友,却没能护住他,而挚友最后的执念,他是怎么也要替他完成的,哪怕是跪下来求人,哪怕是赔上这条老命,他都无所谓了。
柳夏自是应下来,一边宽慰着,又一边问了几句官关被劫走的情形,然而官老已然晕厥,宫先生知道的更是寥寥,这问了等于没问。
那厢才唤了江管事送宫先生离开,柳夏便朝我喊了声:“快,过来扶我一把。”腿都跪麻了,也不知宫先生是怎么受下的。
我面色不好地搭了把手。
“不至于吧,拉我一下,你就这么不乐意?”他扫了我一眼,俯身揉了揉双膝。
还真不是因着这事儿不乐意什么的。
沉默了些许,我才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