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恼羞之下,一个巴掌就挥了出去,只听啪的一声,言大夫的右脸上,已是一个显眼的五指印。
顿时吓懵。
其实,我,我,我也就那么随手一挥。
没成想准头会那么高啊。
言大夫也有些犯懵,同时脸上泛疼。
还真带劲儿了。
我咽着口水只想逃,奈何言大夫的反应比我更快,好不容易的喘息又被重新封住,我虽是紧抿着唇相抗,却又怂气地闭上了眼。
这人探着舌尖强硬地钻进来,放肆搅弄,我受不住地应付着,应付着,只觉缺氧,一时之间,竟是有些发晕。
别亲了。
晕。
我要晕了。
挣扎着唔了好几声,这无意义的抵抗自是无法浇灭言大夫的狼性,而等这么一波收拾过去,我整个人都失了力。
简直比打上几个日夜的架还要累人。
嗯——
没来由的。
言大夫方才说的话再次扎进我的脑海。
成亲之后,之后……会更累人。
好——可怕。
我跟个软骨头似地靠在言大夫怀里,头一次对那种事产生了敬畏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