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同时也庆幸着之前言大夫能守着那么一层底线,才没有让我陷在男色中,彻底交代了出去。
而这以后嘛。
能躲则躲。
用着仅剩的气力,我甚是坚决地握起了小拳头。
言悔并不知我所想,他箍着我的腰,却是抓着我的一只手故意往自己那受伤的半边脸上放,还眯着眼,阴测测地开口道:“揉揉?可疼了呢。”
……
盯着那么清晰的巴掌印。
我这心里总归是有些忐忑的,别过眼,甚是敷衍地摸了几下,我缩回手咳着声问:“真的很疼?”
某人不满我移开的视线,歪着头正面对上,硬是要让我看个清楚。
干嘛呀。
我也就一时失手么。
见着我垂下眸子就是不敢直视他,言悔竟是轻笑着捏上了我的脸:“还挺心虚?”
是有点儿。
毕竟是打人面上了,也不是一刀子捅过去那么利落的事儿。
嗯,这比较好像不大对。
我纠结着坐在他的膝上,这人吃了豆腐也不放过我,看来这一巴掌的怨气很难化解啊。不过两清总归是好的,也省得言大夫之后抓着这事儿欺负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