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桌面,闷闷地说:“明明就是你那鱼娇生惯养。”
“是是,都是鱼不好。”言悔倾身过来,靠着我,一番低语,“所以相比之下,我是不是挺好养的。”
额。
言大夫是挺好养的。
以前被我那般的放养,也没见长歪。
不过他这话来得突然,还带着点求夸奖的意味,我片刻前郁闷的情绪烟消云散,不过盯着这个人,挑起了眉梢。
然后戏谑着:“你才不好养,为娘可累着呢。”
……
怎么就是一出母子戏码了。
言悔有些哭笑不得,却还是轻松应下招来,他扬着调子哦了一声,刻意避开我的话,竟是跳脱着来了一句:“那等以后成了亲,相公我,怕是会让娘子你更累呢。”
……
正所谓,道高一尺,魔高一尺二。
我怔在位置上,琢磨着他的话,愣是品了好一会儿,才觉出了那话里的有色意味,然后,无可避免地弄了个大红脸。
而这人,居然还趁火打劫,将浑身发僵的我扯到了自己的膝上坐下,然后搂着腰便下了口,堵得我直冒热气。
或许是这次被欺负的太让人招架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