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我的背后绕到身前,那指尖挑动着,解着布条的系扣。言悔侧着头,发丝扫在我的臂膀,痒痒地,惹得我一阵瑟缩。
扭头与他的视线对上,后者的手突地一抖。
活扣成了死扣。
……
片刻后,言大夫直接使了剪子,断掉了布条。
念着伤口与那布条之间有所粘连,他缓慢地掀起了包扎带,显出了那片通红的烧伤来,隐隐还有着血迹,处理得实在敷衍。
我盯着晃着暗影的地面兀自发神,言悔则无声地抬起手,一点点地抚上了我的后背。他倒没有碰着我的伤处,却是以指腹摩挲着烧伤边儿上的肌肤。
双手撑在腿上,我微躬着背,方便后面那人替我上药。
也不知他是洒了什么东西,一沾上我便疼得龇牙咧嘴,肩头不住地颤着,那分痛感还去了又来,如此的反反复复。
言悔淡淡地说:“忍着。”
听着好生冷漠。
我委委屈屈地哦了一声,他又接着倒上药粉。
疼。
“阿悔。”我忍不住地耸起背脊,“能上点麻醉不。”
其实也没有特别的疼,可是在言悔面前,我只觉所有的感官,包括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