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,都陡然放大了数倍。
须臾的停顿后。
似是有微热的风拂过伤口,且留下几分的凉意,痒疼参半。我没骨气地红了脸,言悔在呼气。
明明看不着。
可闭上眼,仿佛就能想见那副撩人的模样。
“这个药疼是疼了点,可好在不会留疤。”他扬起头,语气终是舒缓。
留疤这种事我倒是不在意的,听他这般开了口,便也接着话说:“阿悔,你会嫌弃我留疤么?”
想来也是,留疤的肌肤不好看嘛。
言大夫勾着我的凳子,使了力气抬起一旋,我便正面对上了他的视线。后者神色不明地握住我的手,垂了垂眼眸,给出答复:“会。”
……
其实我也就随口一问。
就算他不回答也好,怎么都不能真的说嫌弃才是啊。
难道真的嫌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