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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折腾下来已是子时。
颜漠身上的毒并未完全解开,言大夫将其暂且压制,斟酌着床上那人的身体状况,打算让其休养个一晚,明日再来续解。利落地收尾,他随后便将我拉出了千织的房间。
而千织守候的病人。
除了一个王万华,自然是又多了一个颜漠。
……
夜色幽深,进了言悔的卧房,灯亮起,门合上。这人板着张脸,便指着我的衣衫说:“脱掉。”
额。
我僵在原地,摸着鼻子回:“你知道了啊。”
言悔默不作声。
早在他家姑娘转身回屋换衣衫之时,自己便瞧见了那背上的伤口,可是某女子又分外在乎千织的事,他这才没有强行扣住人先给看看烧伤。
能忍到现在,确是到了极限了。
见言大夫这副闷里闷气的样子,我也没忸怩,背对着他坐在凳子上,就把外衫内衫通通脱了个干净,只剩了件肚兜和亵裤,露出扎着一道歪歪扭扭布条的光裸后背来。
四下寂静。
身后是凳子的挪动声,东西放在桌面上的轻响,以及我自己的浅浅呼吸。
一双骨节分明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