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庭显然松了口气,“老规矩,我正常付费。”
桑桎一笑,“我也不想做慈善家。”
其实是,他们必须要有一个明确的关系,否则会影响治疗进程。这算是行规。
南庭略显急切:“从今晚开始吗?”
“等你外伤痊愈。”桑桎征求她的意见:“为了帮助你的身体尽快恢复,今晚用催眠法入睡?”
“会做梦吗?”
“试试看?”见她点头,桑桎又想到什么似的说:“他晚上还来吗?”
盛远时走时没说,她也没问,“不知道。”
桑桎没再说什么,等内科主任帮南庭做过相应的检查,确认她烧已经退了,随时可以出院,他才掐着时间,给南庭催眠。桑桎是催眠的高手,很快就让南庭进入了深度睡眠。然后,他并没有急着走,而是关了灯,静静地坐在病房里,不知道是在观察南庭,还是在思考什么。
盛远时过来时,发现病房里漆黑一片,有个人影站在窗前。
他轻轻推开了病房的门,桑桎应声转过身来,借着走廊的灯光认出他,拾步走了出来。
盛远时瞥了一眼病床,看见南庭睡得安安稳稳,跟着桑桎退了出来,问:“她烧退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