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你不是她的家属。”桑桎注视他,“我作为她的主治医生,没有义务对你说明她的病情。”
盛远时呵一声,“什么时候内科划归精神科了?”
桑桎毫不放松地盯着他:“不想知道她为什么会成为精神科的患者?”
“想。”盛远时与他对视频:“但不会问你。”
桑桎的话,直戳他胸口,“她应该不会告诉你,她得过抑郁症。”
白天知道桑桎是精神科主任时,盛远时首先想到的就是抑郁症,可他不愿意相信像司徒南那么开朗的女孩子会得那样的病,现在听桑桎说出来,他胸口一窒。
桑桎当然是故意说这些的,他判断,南庭一定没有把过去五年都经历过什么,一五一十地告诉面前这个男人;他也相信,面前这个男人不会去问南庭,所以,他一点都不担心,南庭知道自己把她的病情透露给盛远时。
“痊愈了,虽然不像从前那么爱笑爱闹,但心理比一般人健康。”桑桎注视他,“如果你足够了解她,应该能发现,她的内心比从前更强大了。”
没错,盛远时感觉到了,所以他才不确定,自己于她,是不是还像从前那样重要。
心里更难受了,他哑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