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护士气鼓鼓留下一句:“那你和医生说去。”扭着小蛮腰走了。
见他脸色不太好,南庭安抚:“无非就是换个地方睡一觉,最晚明天上午也就能回家了。”
盛远时不冷不热地说:“我都不知道,你在哪都能茁壮生长。”
南庭笑了笑,闭上了眼睛,就在盛远时以为她睡着的时候,她又睁开眼睛,一瞬不离地看着他。
触及她的目光,盛远时鼓励道:“有话就说。”
南庭抿唇不语。
盛远时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,“我真想不出来,什么话能难住你。”
南庭才开口,她嗓音低低地问:“你二十五岁生日那年,真的算是答应我了吗?
盛远时意识到是昨晚自己说了什么。他看着窗外,任由阳光落在脸上,沉默了许久,久到南庭以为他不会回答了,才听见他说:“就算是,你也已经甩了我。”
原来,那些支撑她坚持下来的,他也喜欢自己的念头,不是自欺欺人。
南庭偏过头去,眼泪一下子掉下来。
司徒南给盛远时最多的,就是笑,记忆里,应该只是他们第一次接吻,在误会他经验丰富的情况下她才哭过一次,除此之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