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在那里。”
“你也是剧组成员之一。”严叙继续说道。
柯西宁无言以对,索性不和严叙继续纠缠这个无意义的话题。他径直躺下来,闭目养神。
而严叙竟然也不走,找了一个小板凳,就这么看着柯西宁。
就这样保持这种姿势良久。
柯西宁叹了口气,说道:“严叙,我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“你说。”严叙道。
柯西宁转过身来,诚心问道;“究竟怎么样才能把握住演戏的度?”
“度?”严叙反问。
“对。”柯西宁解释说,“太夸张和太平淡都不好,介于中庸的演绎才是上佳,要怎么样才能保持这个度?”
严叙却说:“如果你纠结于这点的话。你确实越演越回去了。”
柯西宁莫名被噎了一下,虚心问道:“什么意思?”
严叙觉得自己刚才那话的态度太强硬,暗自懊恼,心道以前也是这样,柯西宁有什么事做得不如意,他总是会一板一眼地教育他,并让他改正。
虽然西宁都会试着按他的意思改,但每一次被教育后,柯西宁的目光中都会流露出些许的哀伤和自卑。严叙之前不明白,也不觉得自己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