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了什么。后来柯西宁离开的每一天,他都在反反复复地想着自己在这一段婚姻中做错的每一件事。他想,至少在引导柯西宁纠正错误这一点上,他就错了。没有一个人,愿意被爱人看不起。
尽管他没有那样的意思。但柯西宁受到的伤害,却是确确实实的。
这一次,柯西宁的目光却很坦然,除了虚心求教外,没有别的其他情绪。
严叙的心像是放在水里泡的海绵,酸酸涨涨得难受。他对上柯西宁的目光,缓和了语气,认真教给柯西宁:“你演了七年,已经明白了怎么哭上镜,怎么笑好看。也许是不同的戏,却知道怎么演同一种情绪。”
柯西宁闻言愣了一下。但他想了想,严叙确实说得对。
他能在几秒钟内哭出来,不是因为他演技好到巅峰,而是他明白怎么才能酝酿情绪,让自己哭出来。柯西宁演了整整七年,已经明白了演绎的套路和模板。即便他再努力、再刻苦,但是仍然会被以前演戏的习惯无意识地羁绊住。
沈新南在这方面就比他好许多。他从未演过戏,缺少了经验,但悟性却很高。
“西宁。”严叙解释说,“演戏没有度。当你尝试演一部戏时,你就是剧中的那个人。”
柯西